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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妞妞爸 于 2016-7-23 21:31 编辑
刚杭州上海浪荡了一圈回来,手痒滴不要不要的。昨晚家里的大小花姑娘吵着要去乡下,菊花一紧,计上心来;收拾东西的时候顺手把渔包放后备箱。路过亲戚家的鱼塘边(只放鱼苗不喂食)看表弟和他朋友在钓鱼,俩人搞了俩没电的电灯抹黑打野战;擦,立马提速把美女们送到家,掉头就去参战。
那俩二货弄了七八根海竿钓爆炸,大炮弹咚咚的扔,我擦,有鱼来都被砸破蛋了。我找了个光溜的洗衣服石板边,主动离他们远点儿,打窝调漂调灯光不提;白酒泡大米窝料,蚯蚓钓饵,4.5手竿1.2主0.6子,渔具店配的黄豆大小的杂牌钩,本来双钩,断了一钩只剩下单钩。
尼玛,下钩不到十分钟,两个2目送漂后直接黑了,用我多年习惯性的温柔手法提竿,感觉钩住了肉坨,一动不动,顿了一下,线疯狂的发出呜呜的嘶叫,擦,大货!手上一点都不敢用力,担心被秒切了
大约十秒钟后,大货首次露出真容,目测50公分左右长,大草!翻上水面游了三四十公分又一个猛子钻进水下,由于准备钓小鲫的没带抄网,大叫表弟拿抄网,这俩货磨蹭了五六分钟才装好所谓的新买的抄网,那段时间尼玛感觉好像几个月,生怕断线溜号,小心翼翼。肾上腺素飙升,手腿都抖索了。
表弟朋友拿着我的灯照鱼,一见亮光,靠,大草死了命的乱窜,搞得我担心的不要不要的。
终于把牛牛牵到了石板边,表弟一抄网抄住,把鱼给提起来(注意,是双手撑抄网柄给提起来,不是拖上来),大草在网中疯狂的挣扎,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,优雅的一转身,掉到石板上,尾巴一挺,水面留下了几圈半圆的涟漪,从此,那只杂牌钩结束了它的使命,永远的归属了鱼塘。
表弟检查了那抄网,尼玛坑了个爹的,破了个脑袋大的洞,还TM新买的,还TM开苞抄呢,这也开太大了吧,牛牛都好生出来了。
换了线组,顶着无边的蚊炮轰炸,大草搞炸窝了,一晚上只收货五条寸长黄辣丁外加寸鲫一条,气死了。
今天早上六点半再战,饵料不变,换5.4手竿2.0主1.0子3号伊势尼,尼玛被渔具店给坑了,钩我自带,给配的线太垃圾,切水=0,战3小时,收获半斤奶翘2条,巴掌鲫一条,4两黄辣丁一条,寸半鲫鱼十七八条,食指大小黄辣丁宝宝十四五条,鳑鲏一条,2公分无名杂鱼不知道几条,喂蚂蚁了。取鱼时右手无名指背被黄辣丁倒刺割了个口子,暴痛!尼玛一条黄辣丁做了别人的替死鬼,钩子钩到鳃外壳的皮,也不知道当时那货摆的什么样风姿绰约的姿势,被鸡奸了
备注:这天气得赶早,尼玛到八点半左右就被晒的开始熬油,一个小时后够炒一盘菜。
其他渔获没拍,双飞也不稀奇,跨物种双飞没拍,那被鸡奸的黄辣丁发来亮亮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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